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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人谈西藏】丹增潘多:西藏自治区确诊病例真的只有那么“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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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之声2020年2月22日报道】2020年1月30日,西藏拉萨市建委会公布“首例”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病例,指出现年34岁的张某某,系武汉省随州市人。1月22日至24日经由武昌乘坐火车抵达拉萨,25日晚上自行前往西藏自治区指定医疗机构就诊并收住入院,接受隔离治疗。1月28日定性为疑似病例,29日得到确诊, 12名密切接触者接受医疗隔离观察。

根据中共官方公布消息,张某某于1月22日23时许从武汉武昌乘坐Z264列车(第13车厢16上铺),1月23日19点11分到达西宁;1月23日19点31分从西宁乘坐Z265列车(第13车厢16上铺),1月24日16点45分抵达拉萨。

不管张某某是在武汉封城前夜逃命到拉萨,还是在不知情(携带病毒)的情况下因公事前往。他从武汉到拉萨期间换乘两座列车,与多少同车人密切接触?他抵达拉萨到前往就诊,这期间又有多少密切接触者?对此中共官方并没有给出详细说明。

谜一样的中共西藏官方数字,张某某的密切接触者有12人或22人还是32?

张某某被确诊最初中共各大媒体报道密切接触者人数均为12人,但是到了2月8日报道张某某的密切接触者解除隔离观察时,同一个公众号“西藏网警”的报道数字在22和32中转换,期间各官方媒体均没有发布新增密切接触者的消息。不知张某某的密切接触者到底有12人? 22人或32人? 还是另有真实数字? 这真是谜一样的中共官方数字,真耐人寻味!

流亡藏人媒体“西藏之声”于1月30日发文批中共当局隐瞒疫情。有境内藏人向西藏之声表示,拉萨已发现7名疑似病例,但是当局有意隐瞒疫情,目前并未公布相关信息。这名藏人说:“被检测为疑似病例时,几乎就可以确诊,只是无法北京点头之前通报而已。”

也有藏人网友爆料,张姓男子抵达拉萨后,共有8名密切接触者,并质疑当局为什么不公开这8人的情况?

同样在1月30日,西藏自治区第三人民医院亦发布通告,称该院作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自治区级定点诊疗机构,自2020年1月31日起,停止诊治任何除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之外的疾病。

西藏自治区第三人民医院坐落于拉萨北郊七一农场农科院附近,据中共官方介绍该院属大型医院,目前有151名医护人员。因此有藏人质疑中共的说辞,认为当局隐瞒了西藏自治区疫情,真实情况并不是当局公布的那一例而已。

道孚男子从西藏自治区返回后确诊 甘孜州与昌都说辞不一

2月4日,甘孜州官方公众号公布消息,现年36岁的男子洛某,系甘孜州道孚县人,1月15日从西藏自治区林芝市返回,途中昌都住宿,1月17日自驾车到道孚县鲜水镇塔子坝看望母亲和哥哥,当日返回格西乡朱倭村家中。18日至24日到鲜水镇购物一次。25日出现咳嗽,29日咳嗽加重,期间先后到格西乡泥湾村和朱倭村参加婚礼。2月1日到道孚县人民医院就诊,2月3日确诊。

这一消息的公布引起境内外藏人的关注,也有藏人网友反问整个西藏自治区只有一例确诊,那个还在拉萨,为什么林芝返回的藏人会被病毒感染?

2月6日,昌都市公安局发布《警情通报》说明道孚确诊病例洛某的情况,称经同洛某和随行的驾驶员西某取得联系调查,洛某是1月17日从成都返回,2月2日确诊。

根据甘孜州公布的消息显,洛某于1月15日离开林芝,途中在昌都住宿,1月17日已经回到了道孚。

而昌都警方的说法是洛某于2019年12月28日住宿昌都,12月29日回到道孚,之后并未返回西藏。1月17日从成都返回道孚后2月2日确诊。昌都警方试图舆论导向洛某是在成都感染病毒,而不是在林芝或昌都。

道孚县藏人洛某究竟是在林芝市感染,或者在返回途中在昌都感染;还是顺应昌都警方的舆论导向是在成都感染后返回道孚。总之甘孜和昌都警方的说辞不一,也不知道哪一方报道出错,或者应该去相信哪一个说法!

更有中国武汉男子从拉萨飞抵宁夏后确诊为病毒感染者

《澎湃新闻》公众号2月2日发布消息指出,一名武汉男子从拉萨飞银川9日后确诊。

根据消息,现年39岁的武汉男子石某, 1月23日与妻子乘飞机从拉萨至银川。2月1日在宁夏回族自治区人民医院就诊后被确诊。

武汉石姓男子携妻子是在武汉传染病毒后前往拉萨,之后从拉萨飞去银川市后获得确诊? 还是他之前就一直居住在拉萨,在拉萨被传染?

推测如果石某是在武汉感染后前往拉萨,那么他在拉萨滞留了多久,有多少密切接触者? 如果他是在拉萨被传染,那么他会不会是张某某的密切接触者(因张某某于1月24日16点45分抵达拉萨,石某1月23日离开拉萨,这个可以排除),因此更确切的说法是石某被张某某以外的其他人传染。

对于武汉男子从拉萨飞去银川后确诊的事情,中共官方还未作出任何说明

前脚被“造谣”处罚,后脚官方报道证实“造谣”非造谣

中国武汉肺炎疫情发展至今,根据中共官方公布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和阿里及那曲,青海省循化县与黄南藏族自治州尖扎县,以及阿坝州九寨沟县等地,均发生涉及疫情造谣,而遭当地公安行政处罚的事情。

其中包括,1月29日西藏公安厅网络安全保卫总队公告,阿里地区网民周某在《抖音》发布“阿里已经有1例了”及“现在阿里这片净土都不安全了”等涉及疫情谣言信息。阿里地区噶尔县网安总队于1月29日给予周某处罚行政拘留等等。

在这些因涉及疫情造谣而遭处罚的事件中,最耐人寻味的是九寨沟这一案例。

1月30日,阿坝州马尔康县确诊首例新型冠状病毒病例后,阿坝州九寨沟县漳扎镇居民莫某通过微信向严某某发送,九寨沟县马家乡有人与马尔康的确诊患者有过接触,以及接触者已被隔离的“虚假”信息,1月31日九寨沟公安局将莫某行政拘留10日。

2月3日,阿坝州公布首例确诊病例病情稳定及疑似病例2名的消息,其中包括1例九寨沟县人。

事出蹊跷,到底是谁在造谣?被处罚的应该是谁? 同时也不得不引人进行反向思考,在新闻和言论自由严控之下,中共当局所谓的“造谣”,会不会是事实的另一种传播方式?

截至2020年2月11日24时许,中共西藏当局沉浸于连续13天无增加确诊病例,无疑似病例的“欢喜”气氛中,中国网民更是欢呼西藏早日治好西藏唯一的病例,回到无病毒的“净土”,给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阴霾笼罩下的中国带来盼头云云。

2月12日下午,中共媒体发布西藏唯一确诊病例治愈出院的消息,表示西藏从此归零。当局还贴出张某某的感谢信,其中张强调了他是“唯一”病例一说,“我是张**,西藏首例,也是目前唯一一例西藏….”

倘若中共政府说的那样西藏自治区目前只有一例确诊病例,那位已经治愈,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因为西藏自治区除拉萨外,各地医疗条件普遍匮乏,武汉肺炎一旦在西藏蔓延,那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防疫靠的就是透明与公信,中国政府“好面子做样子”的政治文化,平日以打压言论自由而恶名昭著。中共管控疫情信息,对人民健康安全造成最大伤害,这不仅是天灾更是人祸。中国医师李文亮从最初的“造谣者”和“被悔过”,到最后转变为防疫“英雄”,这就是铁的证据!证明了信息透明是何等的重要!

文:丹增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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