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历2151年| 木龙年

评说西藏

【藏人谈西藏】中国为何强迫西藏儿童进入寄宿制学校?

【西藏之声2023年02月19日报道】中国政府近年来将上百万西藏儿童强行送入国营寄宿制学校,计划从根本上消除藏人独特的身份,将汉化藏人政策贯彻到底。但是这种与全球自由主义理念背道而驰、“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文化种族灭绝行为,必将导致中国越来越被国际社会孤立。

【藏人谈西藏】中共在西藏实施系统性同化政策,企图合法化中共的统治

【西藏之声2023年02月18日报道】中共当局在西藏抹杀濒临灭绝的藏文化,在各个学校施行 “爱国教育”政策,企图让藏人认可中国统治西藏的合法地位。当局在西藏诱骗藏人青年加入军、警,去镇压藏地的各种抗议活动,同时在各个村庄按插秘密奸细,监视藏人一举一动,并鼓励相互举报,造成以藏治藏、相互仇恨及撕裂的状况。当局强迫藏人挨家挨户插上五星红旗,甚至命令各个佛教寺院供奉中共领导画像,不服从就扣上“政治帽子”。

【藏人谈西藏】Netflix影集《星期三》主角学西藏功夫?欧美韩影视剧中昙花一现的西藏

【西藏之声2023年01月28日报道】在Netflix上热播的影集《星期三》中,主角少女“星期三”在咖啡厅揍趴了几个坏学生后被问从哪里学的功夫,她酷酷地答道是她曾在西藏寺院多年的叔叔传授的功夫。近期观看的一部韩剧《高速公路家族》中,饰演藏人店员的“才旦”哼唱起藏人耳熟能详的藏歌《阿克班玛》。当西藏议题在中共的打压、威慑、恐吓以及金钱利诱下,成为各国影视剧禁忌题材的时刻,从荧幕上突然看到...

专访中国工程师余驰:能够记录中共动用军队对抗议藏人进行镇压,冒险也值得

【西藏之声2023年01月21日报道】曾在西藏长期工作与生活的国有大型设计院工程师余驰于去年9月抵达美国,并于近日举办摄影展用所拍图片披露了2008年中共动用军警镇压西藏大规模抗议的真相。他在接受本台专访时,介绍了当时他在西藏亲身经历的一切,同时分享了他认识的西藏与中共大肆宣传的那个西藏的不同之处。此外他还讲述了自己放弃国内一切来到美国的原因,以及美国民主与中共专制政权之间的区别。     西藏之声:余先生...

【藏人谈西藏】端云:图瓦军人的佛书与俄乌战争中被莫名牵连的达赖喇嘛

【西藏之声2022年4月30日报道】俄乌战事正酣,新闻与社交媒体版面几乎完全被这场战争和仍在延续的疫情相关消息所覆盖。但上周看到侵乌俄军中的图瓦共和国士兵撤离后留下的物品中,出现一本达赖喇嘛尊者为封面的书籍,被拍照传上网络。虽然这事引发的反应不大,但仍然出现个别极端荒谬的质疑达赖喇嘛之声。 图瓦、布里亚特以及卡尔梅克这三个俄罗斯联邦共和国的居民中有很大比例的佛教徒。在印度藏人寺院出家学佛的,在藏人社区学习藏文或藏医以及唐卡的外国人中,他们也占有一定的比例。几周前图瓦一支军队受命于普金而侵略乌克兰,将一整村落的平民囚禁于学校地下室长达一个月,虽然据说是没有在当地屠杀或奸淫村民,但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正义化一场侵略战争,他们理应遭受谴责及正义审判。然而,问题就出在达赖喇嘛尊者慈眉善目的面容出现在侵略者的物品中,让一些无知或仅仅因为手痒成心找茬的网民开始躲在键盘背后旁敲侧击说:“达赖喇嘛嘴上讲慈悲,他的追随者却在杀戮”云云。 达赖喇嘛尊者在俄罗斯发动侵略战争后不久便发表公开声明,呼吁停止暴力。即便如此,无知者硬要说:“他对这场侵略战争保持沉默令人不解”。在一些社交媒体上有人似乎不满达赖喇嘛尊者只发表了一篇公开声明。 俄罗斯东正教的领袖倒是对这场侵略战争频频发声,公然选择站到邪恶的一边,但没见什么批评者跳出来对他大动干戈,却有一些拐弯抹角的讽刺涌向尊者。他们先指责尊者沉默,发现尊者早就发表声明后,又嫌讲得还不够。难不成尊者必须端起AK去乌克兰扫射入侵者,或者做出根本不存在的动作——开除图瓦人佛教徒籍,才算一个合格的宗教领袖吗? 正面的、具有一定理由的意见,尊者必然会耐心回应。 记得2014年尊者访问德国汉堡,在一场演讲会的问答环节,一名“凶天”组织的西方成员粗鲁地要求尊者解释为何要“针对凶天”。而在尊者耐心听完这番胡搅蛮缠,准备回答问题时,那家伙全然不给尊者回答的余地,而是继续歇斯底里地咆哮辱骂尊者,最后被安保人员请出了会场。这清楚地证明了,那群自称佛教徒却不信佛偏信鬼的人,主要目的就是闹场出洋相,而根本不为寻求答案。 同理,那些因为自己的无知而巴不得尊者背枪去乌克兰参战的人,其实也不在乎真有谁出来同他们讲理。这些人的心态基本就是逞一时口舌,只是要自己叫个爽快而已,完全不在乎是否有人回答。 仅仅因为图瓦等俄联邦成员国内有大量佛教徒,就得出达赖喇嘛尊者对他们拥有管治权、他们也必然对尊者言听计从的结论,委实荒谬可笑。做出这种结论之徒想必也不知道,尊者根本无法去俄国统治下的任何地方,包括图瓦等佛教徒众多的共和国。尊者曾经数次特别选择在临近俄罗斯的拉脱维亚讲法,以满足俄罗斯与图瓦以及其他因政治因素而无法前往印度听法的信众。在这样的背景下,尊者又如何有能力去阻止这些受普金之名侵略乌克兰的图瓦人放下屠刀?该对信众讲的道理尊者讲了几十年,今天也一直在讲,要不要听还是在于个人。 让藏人无奈的还有缅甸那些以佛教和伊斯兰教名义而互相杀戮的人。当年缅甸族群冲突发生后,达赖喇嘛尊者无数次在公开场合对这场冲突表达痛心,并且以自身为佛教徒立场,特别恳请冲突中的佛教徒克制,希望他们在情绪激动意图伤害他人时,能够想起佛陀的慈悲面容与非暴力教言。 一次又一次的公开呼吁之后,仍然有不少自称穆斯林的人士在网络上不分青红皂白地批评达赖喇嘛尊者不去“约束”缅甸佛教徒。问题是全世界佛教徒都听达赖喇嘛尊者的吗?缅甸可是碍于中共淫威根本不敢让达赖喇嘛尊者前去讲法访问的国家啊!尊者以同为佛陀追随者的身份恳请缅甸的极端佛教徒克制,但一部分极端穆斯林看不到抑或根本不愿看到尊者的呼吁。 穆斯林看不到尊者的呼吁,佛教徒却看到了。一些缅甸佛教僧侣跳出来指责尊者不该只呼吁佛教徒克制。 2017年达赖喇嘛尊者在意大利比萨市演讲,问答环节中一名缅甸僧侣提到族群冲突,姿态毕恭毕敬,但言辞中却充满对尊者的不满。这名僧侣认为针对缅甸冲突,尊者只为穆斯林发声,不顾缅甸的佛教徒也同樣受到伤害,卻不去谴责冲突中的穆斯林一方。 平时不关注尊者的慈悲教导、不关注尊者发出的拯救西藏的呼声、不承认尊者代表藏传佛教、不承认尊者代表西藏民族的那些人,在看到真真假假打着各种传承旗号的佛教领袖和高僧传出道德行为败坏之际,原本对西藏完全漠然的他们会突然来劲,咬牙切齿地教训尊者没有管好藏传佛教等等。 中国当局在半个世纪以来的宣传中,一直否认达赖喇嘛尊者对西藏人民具有任何影响力,称“达赖不代表西藏人民”、“达赖不会被西藏人民所接受”等等。但是西藏境内的自焚浪潮发生后,中国宣传中这位“对西藏人民毫无影响力的达赖”突然又变成能够轻而易举就教唆藏人老少自焚的操控者。不是说西藏人民痛恨达赖喇嘛吗?自己的高压政策引发抗议需要人背黑锅时,达赖喇嘛尊者在宣传中的形象说变就变,中国自扇嘴巴起来丝毫不尴尬。 流亡藏人社区的言论自由在达赖喇嘛尊者几乎强迫式地推动下不断发展,如今藏人中对尊者的非议、诋毁同样存在。提倡平权被自称女权主义者的个别藏人刁难;调侃自己是半个马克思主义者被批没有悟透共产主义;为了西藏命运而坚守中间道路原则却被批断送西藏命运;奉劝藏人信佛别信鬼却被指打压宗教。这些指责与批评中,一部分出自观点的分歧,一部分来源于无知,其余皆是毫无理由的恶意诋毁。他们展现自身无知的同时,其实也不傻。因为他们心里很明白,对作为藏人社会言论自由推动者本身的达赖喇嘛尊者进行诋毁,在流亡社会中反倒是最安全的,不必担心招致报复。若换成其他宗教与政治界的人士,这些人反倒会在攻击前畏手畏脚。 不论怎样,对宗教领袖的调侃,对政治与公众人物的诟病无可厚非,但是看到达赖喇嘛尊者无端遭受一些莫名其妙的诋毁,藏人们心里着实不是个滋味。其实最不会被这些事情困扰的,恰恰是尊者本人,再荒谬的指责也扰乱不了半点尊者的心态,苦就苦了我们这些没有定力去调整心态的凡人。自己的导师莫名背负骂名,容无奈的笔者借这篇冗文在此抱怨一番,庸人自扰一下。

因开展西藏运动先后十六次进出拘留所——流亡藏人作家丹增尊珠专访(逐字稿)

【西藏之声2022年2月5日报道】西藏之声近日特别邀请到以西藏独立为主要目标的著名流亡藏人活动人士丹增尊珠,请他同我们分享他长年在印度各地展开西藏运动的感受与经验。以下为访谈逐字稿。 西藏之声:丹增尊珠啦扎西德勒,因这是您首次来到西藏之声华语节目,请您向我们的听众和观众们介绍一下自己。 丹增尊珠:扎西德勒,我叫丹增尊珠,居住于达兰萨拉,以写作和卖书维生,平时为推动西藏独立而举办着各种活动,自愿为西藏独立而展开活动已有25年。 西藏之声:在流亡藏人的社会中有很多藏人在为西藏运动而进行着各种形式的活动,但是您独自展开了很多活动,比如说近期刚结束的“向喜马拉雅山脉民众推介西藏议题徒步游行活动”。能否首先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活动? 丹增尊珠:是的,近期刚结束在喜马拉雅山脉的游行活动,用了四个多月的时间,从印度拉达克到阿鲁纳恰尔等喜马拉雅区域,进行了推介西藏议题徒步游行活动,主要目的是因为中共侵占西藏后,中共以军事行动在西藏边境向印度进行威胁,或者闯入印度境内等情况后,印度喜马拉雅山脉的民众逐渐地对中国产生警惕或者提防的态度,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特别是在2020年6月15日,中国军队在拉达克加勒万河谷与印度发生冲突,导致...

藏人行政中央智库“西藏政策研究中心”主任达瓦才仁访谈

【西藏之声2021年12月07日报道】“西藏政策研究中心”被视作藏人行政中央的智库,前驻台代表达瓦才仁近日接任该中心主任一职。在接受本台专访时,达瓦才仁详细介绍了“西藏政策研究中心”的成立初衷与该中心多年来在工作性质方面的演变,并分享了他对这一流亡官方智库未来发展所持的看法与期望。(以下是访谈逐字稿) 西藏之声:首先请您介绍一下西藏政策研究中心创立的背景初衷。 达瓦才仁:现在叫西藏政策研究中心,以前叫西藏研究中心,它有一个改換期。最初我们成立的时候主要是为了了解西藏境内的信息。那个时候还是80年代之前,那个时候因为没有其它信息,没有网络,也没有人员来回的流动。所以那个时候我们主要还是以收听广播电台,比如中国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西藏人民广播电台和青海广播电台等等,以那样的方式去了解一些情况,然后供我们的领导们参考,做决策。 后来彼此之间来往的渠道多了,也有了国际电话等这样一些信息交流的途徑,我们就变成西藏研究中心。在那之前我们叫西藏ཉམས་་ཞིབ་,就是收听电台和研究,后面就变成了研究。那个时候我们就做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出版书啊,或者是把西藏介绍给藏人的社会,以及把藏人社会介绍给华人。因为。中国占领西藏以后对西藏原来的传统历史和地理做了很多的改动,所以中国说的地理区不一定跟流亡藏人或者一般藏人所认知的一样。那我们就会做这两个相互之间的介绍,并出版书籍来反驳,但是基本上就停留在这样一个状态。 到了2014年的时候,政府希望能够有更多的,更进一步的一些动作,比如说,我们希望在国际社会上发出西藏人自己的声音,我们自己研究的结果和我们自己提供的信息。所以就把“西藏研究中心”变成“西藏政策研究中心”,就改了一个字。改变的理由是西藏人要自己去研究,或做出一些自己的说明和评断,甚至用西藏人的角度提供一些信息。因为很多支持西藏的或同情西藏的人在提供西藏人的信息时,他们还是会有他们自己的文化背景,用他们自己的观点去做出诠释,不一定完全符合西藏人本来的状况。所以说,希望能够用西藏人的方式做出诠释,所以我们成立了西藏政策研究中心。然后,有很多的年轻人进入到研究中心,就这样的角度来讲,我们的工作开始慢慢地变得比较的复杂,或者面向比较广,基本上就是三个面向了。 一个面向是面对西方或者是面对世界,基本上就是英文的领域,就是用英文来向世界介绍西藏,以及向世界发出西藏人声音。我们对这件事情怎么看、我们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研究的等等。 第二个是向藏人社会介绍西藏的状况,因为一般藏人对西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会有一些媒体报导,但媒体大部分都是引用外电报道,或者是一些简单的新闻。至于这个新闻的背景、他们相互之间的联系,以及这背后所表达的中国政府的含义,这些东西还需要有些专业的人做研究,然后告诉西藏人。更主要的是我们的决策部门,我们的政府,要做出决策的时候要依据很多的信息,可能需要依据国际上的、或者一些国际上研究西藏的相关部门等等的信息。同时,也需要西藏人方面的,从西藏人的观点,西藏人角度对某件事情的看法,这些决策也是由我们来提供。 第三个当然就是华人世界,因为华人世界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所以说也要向华人世界介绍西藏。那西藏人、华人和西方世界,这三个是很不同的板块,不同的文化背景,所以当我们向他们介绍西藏的时候,我们要根据不同的文化背景做出不同方式的说明。本来的初衷也是这样,现在我们在做的也是这样。 西藏之声:西藏政策研究中心作为藏人行政中央的智库,你们的工作任务,以及组成是否与其他国家政府的智库相同? 达瓦才仁:不完全一样,因为我们的智库主要是了解西藏境内,其他国家可能研究他自己国内的问题。比如说如果按照国家,我们要研究流亡社会会怎么样啊?因为我们的基本盘是在流亡社会,但我们不是这样,我们的智库面向的一个是西藏境内,一个中国政府,一个是跟中国政府相关的周边世界各国。所以说,我们研究的目标是这些,而且目的性很明确,他就是为西藏服务,看看西藏在这中间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西藏有哪些方面需要去应对的危机,或者说可能潜在的一些危机、或者一些潜在的机会以及我们应该在这方面做什么样的一个拿捏,或者说未来你要去做什么?哪些东西要防范等等,像在这些方面我们作为研究者需要向政府提供这些方面的信息,这方面可能跟其他国家智库是一样,但是我们研究的时候都是面向中国,所以可能更像世界其他各国中间研究中国的一些研究机构。 西藏之声:中共当局在西藏境内严密管控讯息流通,加上逃亡印度的藏人人数减少,这对你们的工作有什么影响? 达瓦才仁:影响还是有,因为管控,所以信息的渠道不是很畅通。但因为我们不是媒体,媒体的话每天都要报道那些新闻。我们是研究机构,研究机构就要看长远的,中国政府的政策走向是哪里,他现在所推行的一些政策,他是怎么说的,是怎么做的,这中间有哪些因果的连接,类似这些事情的话它不像媒体每天都要报道,我们没有这些方面的压力。我们必须要做长远的、具体的、要看现象背后的本质。他说的是这样的,他做的什么,这样做的目的什么,他的政策动机是什么,政策的背景是什么,他制定这样一个政策,他想达到什么目的、长远的目的还是临时的目的等等,这些对我们很重要。这样的信息当然有很多人员流动话,你就会掌握的比较多,可能比较清楚。但是如果没有这个的话,毕竟这是一个非常网络开放的世界,蛛丝马迹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有时候反而更能够发挥研究人员他自己的一些能力,去挖出一些潜在的讯息,因为中国极力掩盖的时候你就可以挖掘很多,所以它不是新闻,它是研究,会有很多的一些不利的,但是也有一些有利的,因为当人员往来太多的时候你会收到很多信息,但是你可能很难去分辨哪个是对你有用的,哪个是垃圾信息,哪个是欺骗你的信息,需要花很多的时间去理清。而现在中国把所有的东西卡断了,所以说,得到的信息不是中国政府喂给你的,含金量可能比较高,或者说研究者也许有机会从这里直接切入问题的核心,当然,这只是一个说法了,总之会有影响,研究人员在一些领域肯定有更多发挥的机会吧。 西藏之声:解决西藏问题的关键之一在于“藏中对话”能否重启,您认为西藏政策研究中心在推动藏中对话方面起到了多大的作用? 达瓦才仁:我们不应该说藏人行政中央的政策是推动“中间道路”。我们“西藏政策研究中心”的责任是向我们的领导提供尽可能接近真实的,接近实际的一些信息。这是我们的工作。所以,这些信息是否对这对中间道路有帮助,我们不会做选择,我们只研究真相,研究实情。至于做什么样的选择取决于政府和决策部门,我们只是尽可能的去挖掘真相,然后向决策部门来提供尽可能让他们的决策接近正确,或者比较优质决策和这样一个基础信息。从另一角度来讲,我们不仅仅是提供一些信息,我们还有跟华人相关的一些事物,会尽可能的去推动中间道路政策以及解释,这种解释和诠释比较接近一些学术,或者更高层面的阐述和解释。在这些方面我们会尽力,因为我们是西藏流亡政府的一个组成部分,推动流亡政府和议会制定的政策也是我的责任,所以在这方面我们会去推动,但不是说在这方面有什么作用,而是在那个时候我们就是一个推动者。我认为这个主要针对是华人。 西藏之声:西藏政策研究中心创立到目前为止,取得的主要成果有哪些? 达瓦才仁:现在看起来相当不错,特别是从2014年做改变以后,因为在2014年之前的政策主要是提供一些信息,所以等于是收集信息,以这个为主,然后再对这个信息做出一些研究和判断,然后提出自己的意见,所以是围绕着信息而不是对一个专门的课题做研究,当然也会对人口问题啊、环境问题、特别是人口的迁移期、藏人的死亡率啊等等类似这些会做一些研究,但是研究部门最主要的定位还是收集信息,了解真相,然后向上报告这样一个角色。现在的定位是完全没有收集信息的这样一块,就是去研究。收集信息就包含在研究里面,为了研究你去收集信息,而不是见到信息就收集,只收集跟自己研究相关的信息,在那以前的信息是不分任何的差别,只要有信息我们都会收集,但现在,比如说我是研究环境的,我就只会收集跟环境相关的信息。我自己去收集,自己去消化,我自己应用,但它不一定要往上报告。 这样的情况下跟以前不一样的是,比如说我们会参加很多的国际会议,在会议上我们的研究人员会拿出他们的研究成果,在国际会议上作宣读或者报告,也会参加很多国际上的大学交流。以前我们只是看新闻里怎么报道,现在我们的很多研究结论BBC、CNN,或者印度的很多媒体出现。也就是说我们不仅仅看新闻,我们会解释新闻,我们制造新闻,我们告诉别人西藏人士怎么想的,类似这些我们都有去做。我们也会出版刊物、杂志、书籍,每年会提出一个总情势的报告,这些都是一般智库会做的。但是我们的着重点可能不一样。以前都是跟媒体交流比较多,那现在我们跟很多的印度研究机构有合作和交流,以及常态性的互动关系。这些关系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因为以前我们只是收集信息,现在我们是研究。别人也想了解西藏人的想法,西藏人的角度、西藏人的文化中对一些事情的不同看法是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这些看法。这些事情就有我们去交流。 在培养流亡藏人的下一代上我们就会举办很多研讨会,我们会请西藏的年轻人或者学者参加。比如说,过几天我们就会举办一场“西藏历史”的研讨会。在那之前,我们也开过“喜马拉雅地区藏传佛教的传播,以及未来发展趋势”,这样的研讨会。然后我们也举办了一些藏人年轻学者对历史和现实的研讨会,在这场研讨会上写什么都可以,但是要写出论文,以这样的方式去培养。所以就会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去做。 西藏之声:您刚才提到的这些论坛会只是在藏人社区里进行还是有其他国家的人参加? 达瓦才仁:各种都有,对藏人来说,我们重点是年轻人。比如,过几天要召开的“西藏历史研讨会”参加者都是一些学者、华人、其他大学的研究人员,以及平常研究历史的人。这是我们第一次召开关于西藏历史的研讨会,未来我们也召开这样的研讨会,随着时机和成熟,我们会邀请一些国际上研究西藏历史的人,以我们自己的主张向他们解释西藏历史。因为我们西藏的很多历史可能不是西方人真正能够理解的,哪怕是支持西藏的。比如说供施关系啊等很多东西,所以西藏人就要去做一些发挥。我们希望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 有些会议就是为培养年轻人,所以他们写什么都可以。有些会议专门邀请印度人,印度的大学生,了解在他们的心目中西藏是怎么回事,然后再由西藏的年轻人告诉他们西藏是怎么回事。我们希望印度各个大学的学生离开学校时对西藏有一定的认知。也许这些印度的大学生未来会进入研究部门,那么他们可能会选择西藏做为研究目标。另一个是,我们主要邀请印度的一些学者,这些学者在以前也参加过一些关于西藏的研讨会,但是那里面没有西藏人参与,都是印度人。所以他们会有很多觉得不能理解的。现在我们西藏人会参与进去,对他们的疑惑做出解释。对于一些我们自己的立场,我们会做我们自己的解释,并坚守我们自己的一些立场,告诉他们,这是我们的利益,以及为什么是我们的利益等等。 另外,我们在一两个月前召开了一个有关印度库努地区的会议,那个时候是因为库努一个国王去世,这个国王不是佛教徒,但是在历史上他们的祖先曾经跟西藏有过关系,跟西藏有过一些约定和签约等等,从这个就可以凸显西藏、库努和喜马拉雅地区,其实就是阿里地区的一些历史关系,以及彼此之间独立的这样一个立场。所以与此同时,让现代信仰藏传佛教的整个喜马拉雅地区百万人口跟西藏更加亲切。所以,从这样的角度来讲,我们都会安排这样的研讨会。从学术和研究角度,拉近本来与我们属于同一个祖先、同一个文化和同一个信仰传承下来的人,以及彼此之间的友好,甚至亲切的这样一个关系。 西藏之声:在您看来未来西藏政策研究中心有什么需要发展的地方? 达瓦才仁:需要发展的很多,特别是中文的部分。我们会有一些中文部、历史研究部、政策研究部和环保部,类似这样的一个粗略的分工。比如说,我们有一位工作人员现在正在欧洲参加国际气候大会,参加完后又被一些大学邀请去演讲,所以他们会去很多的大学演讲、或者介绍西藏和环保,因为整个喜马拉雅地区或者整个亚洲的大部分人口都要靠喜马拉雅和西藏的水资源生活。所以大家还是很关心环保,这也是我们西藏问题的一个切入点,在这方面我们会有很好的一个成就。 在其他的一些领域里面来讲,我们认为可以加强的就是中文的领域,在这方面我们未来会加强。我们新的部长已经就任,他也非常关心这个问题,几次都提到怎么加强中文方面的问题,所以说未来我们会在现有的基础上去强化中文的这一块。

【介绍西藏传统节日】跋热·达瓦才仁谈西藏的新年

【西藏之声2021年2月11日报道】十三世达赖喇嘛成立了藏医院,藏医院སྨན་རྩིས་ཁང་།的发音是「门孜康」,直译就是「医算院」,中文一般译为「医学及历算院」。其实,这个「算」,不仅指天文「历算」,还包括「卜算」。应该说,古时候的历算,除了观察天时变化,可能也有观天象以预测世事的功能,故而和卜算放在一起。这类「天人感应」的观念,对古人而言是普遍的迷思。 白算和黑算 西藏人将文明归类为「十明」,意谓十种文化,「算」是小五明之一,包括天文历算和卜算两部分,分别被称为「白算」「དཀར་རྩིས།...

【台湾人谈西藏】苏嘉宏:流亡藏人社区2021司政、议会换届改选起跑(下)

【西藏之声2020年10月13日报道】西藏人民议会增修流亡藏人选举条例带来制度变革,如果预选时一人的得票数达到总投票数的60%以上,则不必经过正式选举,可视为当选司政并予正式公布。这是本届司政选举对峙的政治教训所驱动的选举条例修改,但是,会否造成一个立法漏洞,在很低的投票率之下,赢得60%以上选票者应即视同当选,一切合法,却在「政治正当性性基础」上相对薄弱,对于司政和藏人行政中央在整个流亡藏人社区很难说是一个好事。换届选举的参选人各有特色,除了固有的西藏三区地方意识之外,因为海外移民和网路化之故,「负面选举」也势必会影响这次的换届,就是严重程度的高低尚难看出。换届的新司政任期,与达赖喇嘛的高寿、习近平的任期互动影响,其将来角色与功能万不能忽视。   三、操作选举的可能性相对较高 那从选举制度的角度来看,如果你很有声望你可能会赢的百分之六十;准此,那我就一直攻击你,让你不好过,我就找其他人把票给分走,参加预选的人越多把票越分散,来阻止杰出有人望的特定候选人能得到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得票率,这样廉价的诋毁、分票的政治操作其实很容易。 达瓦才仁:没错,很容易,所以说如果能够拿到六成以上票的可能性很少,真拿到了就不需要正式选举了,直接当选,其实达成的可能性很小。所以,正式选举候选人不只两人,可能有三人、四人,预选时的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甚至第四名,选举法规定只要符合条件甚至可以有六名候选人,会一一询问他们的意见看要不要出来参选,预选选的是候选人,候选人没有不能少于两人的限制,所以理论上谁都可以或有机会成为候选人。老实说,流亡藏人分布世界各地,你看现在选举的人数多到让人记不住,也不认识,但印度、尼泊尔、欧美地区参选或者投票的越来越踊跃,同时,流亡社会的一些糟糕的事情也都是欧美这种先进的民主国家传过来的。 在印度的流亡藏人社区,大家还是会见到面,欧美比较没有一个集中地区,所以欧美那边的藏人言谈或一些网路社群媒体中流言攻击似乎比较不留情面。这一次换届的司政当选后,五年再连任就十年,那这五到十年里,达赖喇嘛高寿84岁(2020年)在一届任期中就变89,接近90岁,虽然我愿意相信并真心祈求达赖喇嘛会一如他老人家自己的预言活到110(或113)岁,甚至更久,但是人就是有个极限,这一任的司政有很高的重要性,你对这个看法如何? 达瓦才仁:我认为,司政说到底就是管行政的,如果是一些重大的事情他还是要经过议会同意,其实到那时候各路人马都会站出来,因为西藏流亡社会之所以团结就是传统的所谓「众敬王」,司政之所以被尊重,是因为法律规定,所以大家才尊重他。但是,关键时刻不一定都听他的,关键时刻那些受人尊重的人,那些都并不是各自为阵地分裂的,像达赖喇嘛的办公室、个别教派领袖、议会等等都会发挥影响力,而议会是最强的,在流亡社会选举的布局,你看议会议员很多,西藏的议会议员没有助理,平常也没有特别的业务工作,但是选出很多议员。 西藏人民议会的议员群体相当多元,西藏人民议会议员拉嘉日‧南佳卓噶(Lhagya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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